智能拖地机器人,云鲸 NARWAL 中国制造用了十年的时间,成为了加工IT、服装、家电等产业的世界工厂。而现在,“世界工厂”这个称号却更像是一顶廉价的帽子,尚保余温却无法抵御寒风侵袭。在2015年过去的六个月里,在工厂倒闭、外资撤出、大幅裁员等负面消息不断传来之余,跨境电商的兴起也在不断敲打着本土制造的神经。而埋伏在这凋敝衰落后的,是中国制造遭遇多年的转型之困。但在危机四伏的困中,机遇也相应伴随而生。 2015年,中国制造业的日子越来越难。在制造业密集的广东东莞,新年伊始,主要代工东南亚手机品牌的兆信通讯的董事长,选择留下亲笔信后结束生命。 他在留下的信中透露,企业资金链完全断裂、无法再融入资金翻身。当时,工厂的15条手机生产线已全部停工。而在巅峰时期,兆信通讯的年均订单超过300万台,员工接近两千人。 尽管他幸运地被抢救过来,但这个极端个案无疑凸显了中小制造企业们的艰难处境。 众多研发与市场两头在外的中小代工企业,生存环境已经极其脆弱。行业利润率低、订单没有保证、产业链三角债遍地的恶性循环,使他们风吹即折。 在以制造鞋子闻名的制造业之都温州,数以千计的小鞋厂因接不到订单而关门歇业。大的代工厂也只能开一条生产线以维系运转。 中国中小企业国际合作协会副会长、温州市中小企业发展促进会会长周德文给出的数据是,目前温州制造业的利润率只有1%-3%,服装、鞋业、眼镜、打火机等传统制造业每天都有企业在消亡。 而与国内制造业普遍缺乏订单、开工不足的情况相对照的是,国人在海外释放的强大购买力令世界刮目相看。各种代购蜂拥而起,跨境电商也应运而生。 与此同时,大量的外资也在选择离开。7月3日,日本大金工业宣布,旗下部分家用空调产能今年内将从中国迁回日本。而代工巨头富士康也欲在印度投资200亿美元,复制起另一个庞大的代工王国。 在经历过井喷式的爆发增长后,逐渐消失的人口、土地等红利,以及日益高涨的环保成本等等,使中国制造没能延续当年的生机勃勃。 世界整体经济态势疲软自不必说。但不能忽视的是,“便宜”这个巨大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。以代工巨头富士康为例,据记者了解,目前郑州富士康工人的月最高工资为3600元,这个数字已经是当地最低工资1600元的两倍多。而加上五险一金等费用,富士康在郑州雇一个工人的成本要在五千元上下。 然而,高成本下,使得用工荒依然在沿海各地蔓延,特别是熟练工人,重金难求。抢夺工人大战在众多代工企业间不断上演。 事实上,这个传统认知折射出的现状是,与热门的电商、金融、房地产等行业相比,乏人问津的制造业是不折不扣的微利行业。 IHSiSuppli中国区研究总监王阳表示,代工一部iPhone6手机,富士康只能拿到4美元左右,折合人民币接近25元。而iPhone6在美国的最低售价是649美元。 有分析师曾对记者指出,代工厂商的利润一般在5%左右。但是近年来受到人工成本、原材料涨价以及人民币升值的影响,代工的利润逐渐降低。 相对于研发投入的巨大经济成本与时间成本,蜂拥而至的零时差模仿,一度成为了代工企业制胜的法宝。而模仿的普遍性,也决定了中国制造擅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价格战模式。 但即便是已经微利的中国制造,也没有躲过互联网的冲击。电商一脚踩平了制造企业们数十年积累下来的层级渠道后,还为消费者们带来了更多的新选择。 在越来越重的环保压力下,制造业繁荣的长三角、珠三角等地区的省市,大都提高了投资门槛。对于新进入的制造企业,不仅没有专门的优惠政策,甚至还对其产业类型、节能减排等方面有所要求。 小米科技董事长雷军,联合一众企业家提出了新国货运动。他曾对外解释新国货运动的目的,就是十年之后,中国所有的行业都会变好,中国制造业在全球的形象会彻底为之改观。 顺德制造企业遍布。当地介绍,美的旗下生产压缩机的美芝,在使用机器人后,工人从最初的8000人减少至5000人,但产量却增长50%。 事实上,苹果通过创新上取得的巨大收益,早已宣告了一个事实,那就是中国制造必须早日摆脱低技术、高仿制、拼价格的老路子。而国务院已经颁发的《中国制造2025》也为中国制造如何步入工业4.0时代指出了方向。 智能拖地机器人,云鲸 NARWAL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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